【金色种子】一位走入大法修炼的气功师

【金色种子】一位走入大法修炼的气功师

(接上文)

在大家努力建炼功点、办九天学法炼功班一段时间后,高雄的炼功人数也逐渐的多了起来。一九九七年年中,游走于气功界十三年的余智荣,在鼓山区的前锋公园也找到了法轮功。

此前不久,余智荣在一本健康杂志上看到一张照片,图片上一群人神情宁静的打坐着,显露出内在的平和状态,让他深受吸引。“看它一眼就觉得,啊,这个是我要的!”他急切地寻找照片的线索,“法轮功”因此深深印入他的脑海。

大学时期,在老师的带领下,余智荣曾进山里修练:周六进山,只喝泉水、采食野生水果,并在瀑布旁采集天地、宇宙等各种气。这奇特的经历,似乎注定他此后的气功之路。

余智荣自一九八四年开始学气功,后来担任某气功学会秘书,在台湾推广气功,并带领成员到大陆,与武汉、广州、四川及上海等地的人体科学研究会交流。当时大陆的气功热正慢慢进入台湾,不时都有新的气功传入。他回忆,当时大陆的气功发展蓬勃,远远领先台湾十五年,一个人体科学研究会就有上百名各门各派的气功师。

见识过各种特异功能,接触了各门各派的气功师,先后也学过多门功法的余智荣后来也当起一名“气功师”,教气功、作表演,还可以电话“隔空治病”。他笑着说,当时自己不是气功师,而是“气功商”,“初级的收费一万五,还有中阶的、高阶的,分阶卖课程。”

在十多年的学功过程中,余智荣虽然接受各种特异现象的存在,但对背后之所以然,深感无知,越来越多问题在他心中发酵,渴望获得解答。他请教过各门各派甚至是知名的气功师,以及所谓的宗教大师,但都无法解开他的疑惑。

相反的,多年在气功界里看到了许多乱象,他心中甚是感慨。

有一回,余智荣领着台湾的气功师到大陆交流,从上海到长沙,再到武汉时他突然就听不见了——“脑部受伤了”。后来有人告诉他,是其他气功师所为,因为看不惯年轻的余智荣担任主持人,“所以发功测试一下。”

“气功师会彼此斗法,发功去制约别人的功、去伤人,这是很普遍的现象。”

看多了气功师之间的明争暗斗,不讲心性与修为的现象,余智荣觉得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要的,“所以后来我就想要找一个没有执著、住山里的老师父。”他想学打坐,想修心,想静下来。

看到杂志上法轮功学员祥和打坐的照片,他就开始寻找法轮功,不久,他就找到了在前锋公园里炼功的王利予。

法轮功讲求“修在先,炼在后”,不仅要炼功,更要讲求心性修炼。当他翻开《转法轮》之后,当时气功界的现象,不管是采气、偷气,或者是附体、特异功能……以及以前不得其解的许多问题,都一一得到解答。他说,《转法轮》从第一页开始,他一页又一页地读,一个又一个的疑惑就被解开,“这个答案就是我要的,我要的、我要的……”

于是,他放下了以往在气功界的积累与所学,成为一名法轮功学员。年轻的他每天到前锋公园炼功,看到王利予的积极付出,“我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热心!我告诉她,‘那我帮你提收音机’。”

“这一拿收音机,下星期我就变成这个炼功点的辅导员了。”

【金色种子】一位走入大法修炼的气功师

余智荣身穿“全球公审人权恶棍江泽民”T 恤在西子湾参加诉江活动。(博大出版社提供)

 

两个星期后,聂淑文说,台湾要举办集体学法交流活动,需要有人联系大家,协调安排北上的住宿与交通事宜,“她说:‘那你来帮忙做一下。’我都还搞不清楚状况,要帮忙,好,那帮啊!”就这样余智荣又成为台湾南区第一位辅导站站长。

高雄、台南就在大家积极建炼功点、办九天班中越来越多人加入。而屏东的弘传则与得法修炼的出家人释证通有很大的关系。

 

 

(未完待续)